夕雾子靖

wb炖肉的小金金

【颢天丹阳】吾之蜜糖(一)

是接的端午小剧场后续!

最近三次元太忙了!

虽晚但到,杠杠生日快乐ヽ(○^㉨^)ノ♪

原剧向的甜甜日常。(也是非常多廢話的小學生作文。)

最近頻繁切換設備碼字,可能簡繁體混合,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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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阳侯蹲坑的就琢磨出来了,颢天玄宿这段时间哪是心悸发作,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等他终于把那一口蛋糕的余毒统统逼出体外,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一干二净,已经入夜了。

話說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可一天快過去了還未見到過師兄,丹陽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在意⋯⋯

畢竟過去那麼多年,兩人的生辰都是一起過的。

每逢到自己的生辰,丹陽侯總說著這種無聊的日子不必太掛心上。可到了顥天玄宿的生日之時,丹陽侯绝对是要忙上好幾天,賀食,祈福,賀禮等等一手包辦,絕不假手於人。

今日輪到自己心尖上的人兒的生辰之日,顥天玄宿又哪能說忘就忘?

丹阳侯罕见的在就寝以外的时间躺平在床塌上,只着一身深紫色里衣。雖然不需要再跑茅廁了,但身子還是有些虚得发软,腹部隱隱作痛難耐得很。可满脑子却是在挂心着师兄這會兒不知怎样了,正打算強撐著起身过去师兄的屋子里看看。

忽如其来的一阵敲门声。

“丹阳在吗?”颢天玄宿温润的嗓音从门外传来,还没等丹阳侯起身去开门,颢天玄宿一手提着食盒便推开门进来。

屋裡沒有點亮燭火,颢天玄宿就著月光往屋裡尋人,一瞧見師弟躺床榻上,便急急进门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脚步有些倉促的走去床边。

晚餐时间便听到苍苍说起…

“如晴师叔把芥末当成抹茶做成蛋糕给丹阳师叔吃了…而且还是飞渊姐姐从剑宗宗主那拿过来的…”

颢天玄宿闻言太阳穴便突突直跳。

为了让丹阳侯吃上一口这新奇的生日蛋糕,他这三个月可没少遭罪试吃,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晴这手艺一点长进都没。

好不容易在前几日,哪怕如晴做出来的蛋糕味道仍然令人费解,但起码他肚子没像一开始那么遭罪了,谁知…

待苍苍离开以后,颢天玄宿转身便去熬了清粥,拌了些清淡的小菜。最重要是,带上这三个月来他亲身试验过最有效的肠胃药。

早在黄昏時分,颢天玄宿已经来过几次丹阳的屋里,却是一直不见人影,心里着实万分焦急。

甚至有些自責,早知如此便不該⋯⋯

這一推門見人少有的躺在床上,也知道這會兒師弟的肚子鬧騰得不輕。

“丹阳,来把药先吃了。”颢天玄宿屈身彎下腰,第一時間从袖袋里拿出準備好的药丸塞到丹阳侯口中。

顥天玄宿慣有的淡定常常都是因為自己的師弟而破功。

丹阳侯顺从的张开嘴,无论师兄喂什么都会乖乖听话,大概哪怕是毒藥也二話不說先吞為敬。

藥丸很苦,丹陽侯吃得苦,人說苦盡甘來,但他始終品嚐不來這苦後回甘的滋味。

顥天玄宿緊接著掏出了另外一樣物什,剥了油纸用兩指捏著給丹陽侯又喂進嘴裡。

那是顥天玄宿常常備在身上的蜜糖丸,顥天玄宿外出采風時順手取的蜂蜜,加了糖親自熬成的,特別香甜,偶而也會悄悄塞一些給蒼蒼吃。

但蒼蒼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這蜜糖丸可是他爹,喔不,他丹陽師叔獨享的。

丹陽侯从小喜甜,當年被家人送到星宗以後,小小的人兒练功受伤都是常有的事。那會兒,送藥喂藥都是颢天玄宿一手包攬下來,為了讓丹陽侯乖乖吃藥想了不少辦法,久而久之也是習慣了把蜜糖丸帶在身上。

再後來,漸漸地,丹阳侯受傷的次數少了许多,少年人也逐漸發現了自己對著師兄有著不同尋常,也不可告人的奇異心思,再也不好意思讓師兄給自己送藥喂藥了,甚至有意無意的躲著顥天玄宿。

那段時間,顥天玄宿這派不上用場的蜜糖丸可是很寂寞呢(?

这次生辰,颢天玄宿也是因为想让师弟能品尝一次传闻中的香甜可口的外域甜点,才⋯⋯

丹阳侯含著蜜糖丸,默默的往床裡面挪了一下又一下,待空出了半边的床位才又不動了。

颢天玄宿見狀微微一笑,顺势便脫了外衣也一同躺了下來。

“师兄你如何了?”丹阳侯嘗試性的伸了伸手,想替颢天按摩一下肚子,可到了半路又覺得這動作過於親暱了,於是假裝整理了一下師兄的袖子。

即便是已經在一起做過更為羞恥的關係。可那麼多年,有些事,丹陽侯始終無法當成是理所當然的。

颢天玄宿抿嘴一笑,心领神会的握住师弟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摁,就是不放手。

“我沒什麼大礙,倒是連累你了,早知會這樣我倒不如直接⋯⋯”

“師兄!你怎麼可以這樣不顧自己身體,當真當丹陽的話是耳邊風了嗎!?”

顥天玄宿不提還好,提了只會讓丹陽侯動怒。

丹陽侯多多少少也大概懂顥天玄宿怎麼想的,可師兄心悸的病,可是星宗的重中之重,怎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呢!

這事丹陽侯第一個不答應!

“丹陽⋯⋯”顥天玄宿自知理虧,不在這個問題上與師弟再爭論,話鋒一轉說自己給師弟熬了清粥,涼了再喝對肚子不好,便扶著丹陽侯起身去喝粥了,

星宗之人長年喝的都是鹹粥為主,甜粥大約也只有臘八節日裡會做一兩次。

顥天玄宿每每替師弟熬粥,都是熬的甜粥,哪怕什麼料都不放的清粥,都會撒一些碎冰糖下去。

已過不惑之年的丹陽侯不再像年少時如此貪嘴,主動想著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星宗弟子眾人吃什麼他就吃什麼,從來不挑食,食之,飽腹而已。

只不過,丹陽侯每次在吃到顥天玄宿特別親手為自己做的甜食的時候,滿足的绝对不止是自己的胃。

顥天玄宿這一把糖,能把師弟身心都甜滿。

顥天玄宿見師弟乖巧的把粥喝個底朝天,便倒了杯水讓師弟漱漱口,讓他歇息一會,自己倒是出去了一陣。

回來時手上提著一籃東西,外層包著一層油紙,油紙雖薄,丹陽侯就著屋內的燭火也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什麼。

不過丹陽侯皺了一下眉頭,轉念一想,便又了然了。

當年有段時間,十來歲的師兄弟兩人幾乎每日都要去后山砍柴拾柴,少年人天性貪玩,藉著砍柴的機會,將後山每個角落都踩個邊。

還幸運的寻得一棵荔枝树。

那年,那棵荔枝樹正好遇上大豐收的時節,荔枝果兒又大又甜籽兒還小,師兄弟每日都會過去過過嘴癮。

顥天玄宿知道師弟就好這一口,每年再忙也好,這個時候總是會三不五時的摘一籃子荔枝果兒,放到九天銀河瀑布底下鑿的小冰窖裡凍上一兩個時辰,然後再帶給師弟吃。

荔枝果,冰鎮過后更是甜得入心。

  

今年,若不是这磨人的蛋糕,颢天玄宿早就去给丹阳侯摘荔枝尝尝了。

荔枝隔年丰产,今年肯定能让师弟吃个心满意足,颢天玄宿一边摘一边想着师弟吃得甜滋滋的样子。

  

“丹阳,今日少吃几颗。”

颢天玄宿剥着一颗荔枝送进丹阳侯的嘴里,喂了几颗便不再剥了。

师弟现下肠胃不好,颢天玄宿想着等过几日再投食。

被投食的一方,红透了脸的丹阳侯低头闷声不吭的给颢天玄宿剥荔枝。

  

这你一口甜我一口甜的,不知怎么就甜到床上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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